坐在学长又大又硬的上面写作业 军旅肉质1V2

陆江厦显然已经生气。

他指着陆砚深,义愤填膺的样子仿佛真的是被冤枉的。

陆砚深死死地盯着他,良久不说话。

陆江厦穿着睡衣站在他面前,一张脸沉的吓人。

他从未感觉到如此屈辱,对方还是他的晚辈,这么长时间以来,他向来以陆家人自居,在外人面前,所有人都给了他足够的体面。

唯独在陆砚深这里,他总觉得被压了一头。

心底那份欲望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,那股将陆砚深狠狠踩在脚下的想法愈发强烈。

陆砚深忽然轻笑:“四叔,我只是忽然想起了四叔昨晚的话,想着来向四叔道歉,昨晚是我失约在前,特此向你道歉,还望四叔能原谅。”

陆江厦沉声:“陆砚深,你见过谁凌晨三四点闯进别人家里道歉的?”

陆砚深挑眉:“我啊,既然无事发生,那侄儿就先告辞了,问四婶好。”

话落,陆砚深起身就往门外走去。

陆江厦在他身后喊住他:“陆砚深,既然觉得亏欠,不如答应我一个条件,我便原谅你。”

陆砚深回头,淡淡:“说。”

陆江厦将手背在身后,开口道:“让我重新成为陆氏总经理,哪怕是个虚职。”

陆砚深一双冷眸黑沉,在听到后半句话时,脸色都暗了不少。

事出反常必有妖。

陆江厦这个人狼子野心,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放弃陆氏掌权人之位的争夺。

在他心中,从来没有什么亲情可言,只有身份地位名利和金钱,他能说出哪怕是个虚职这样的话,必定有别的打算。

陆砚深挑眉,勾唇道:“既然四叔要求,那侄儿便卖了四叔这个人情,只望四叔不要生侄儿的气就好。”

陆江厦脸色似有缓和,含笑道:“那是自然,砚深,夜深了,路滑,慢点。”

陆砚深薄唇微勾:“谢四叔关心,告辞。”

他扬长而去,只留给陆江厦车尾灯。

别墅再次回归安静,陆江厦将客厅里的东西全部砸了。

一双和陆砚深几分相似的眸,泛着狼子野心。

他低声道:“陆砚深!是你亲手给了我翻身的机会,可不要怪我不留情面!”

他整个人阴森至极,仿佛从地狱刚爬上来的人一般沉冷至极。

另一边,陆砚深的卡宴逐渐驶离别墅。

保镖小心翼翼开口:“陆爷,您分明知道四爷没安好心,为什么还答应他回到陆氏?现在陆氏正值多事之秋,很多系列款正在筹备,外面有很多家企业都在盯着陆氏,倘若出现半点疏漏,很可能前功尽弃,这时候把四爷搞进来,内忧外患,很可能出问题。”

陆砚深闭着眸,眼睫下已经有些一小块青色,他抬手轻轻按着太阳穴,淡淡:“把人放在身边,也好过不知道他图谋什么的好。”

保镖应了声,便也明白了陆砚深的苦心,没再说话。

到了岔路口,保镖开口:“陆爷,现在去哪?马上天亮了,不如回家休息会再去医院吧?那边有小陆总照顾,不会有事的。”

陆砚深缓缓:“回去洗个澡再去。”

保镖噤了声。

外人都道陆爷不近人情,但是跟着他的人都知道,他只是嘴上不说,但是心里明白的很。

小少爷生病,陆爷彻夜不眠,叶小姐拼死救他,他大半夜跑到四爷那里质问,被反将一军无功而返,这一切,他从不与人说。

车子逐渐驶向西子湾,在山路蜿蜒向上中,陆砚深的眼睛突然看向半山腰的监控。

他沉声:“把电脑给我。”

保镖迅速将电脑递了上去。

陆砚深眸子很深,他将监控视频调到了事故发生路段和时间。

当他亲眼看到叶惊秋跳下山崖的时候,眉心突突地跳了几下。

这女人,当真是不要命了!

死了也是活该。

他望着女人跳下山崖的方向,刚才他们搜寻的就是这个方向,可是已经搜了一夜都没有结果,她还能被什么人救走?

前面的保镖突然开口:“对了,陆爷,刚才他们说在崖下找叶小姐的时候,听到附近有救护车的声音,但是那个时候您派过去的车都走了,会不会,那辆车就是带走叶小姐的车?”

陆砚深抬眼,蹙着眉:“刚才为什么不说?”

保镖迅速缩着脖子,害怕的发抖:“他们是刚才汇报过来的,在崖下找到了一滩血迹,但是却没有人,那血迹延绵到前面的山路就消失不见了,他们猜测,是有人带走了叶小姐,刚才您和四爷谈话,我就没打扰您,这会才想起来这茬。”

他深知自己工作有误,连忙道歉。

“对不起,陆爷,我会自己去领罚!”

陆砚深沉声:“回西子湾!”

“是!”

西子湾书房。

陆砚深死死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视频,看到有一辆车驶了过来,但是视频卡顿了一下,车上的人已经下车进了林子,而在视频中,全然看不到开车的人和车上的人是什么样子。

再之后,就是救护车上山,视频再次卡顿,救护车开走,而他们开过来那辆车,还是停在山路上。

陆砚深眸子沉深,复杂至极。

视频很明显是经过处理的,而且处理的手法简单粗暴,嚣张至极。

对方对自己的黑客技术很自信,在对方眼里,压根没人能破解的了这视频,所以肆无忌惮地留下证据。

陆砚深蹙着眉:“叶惊秋,你到底是什么人!”

而此时在另一个国家。

一个少女坐在电脑前,四周破烂不堪,一看就是贫民窟。

她整张脸严肃至极,一双手在键盘上游刃有余地敲打着,直到全部处理完成才松了一口气。

“小叶叶,那你该感谢我才对!还跟我发脾气断绝关系离家出走,好在小爷我宽宏大量,不跟你计较!绝交就绝交,你把我徒弟带走是怎么一回事!还为了救陆砚深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!要是因为你,我徒弟被陆家发现,陆砚深把我徒弟带走,我杀到陆家,先杀了陆砚深,再把我小徒弟和我小徒弟的哥哥都带走!绝你妹的交!”

她的眼神落在另一个监控上戴着氧气罩的叶惊秋身上。

她眼底有雾气氤氲:“叶惊秋!绝交了就把自己搞成这样!我都后悔告诉你人在陆氏了!”

陆砚深打了一通电话。

“帮我破解一段监控视频。”

“陆爷,你要不要看看现在是几点?才凌晨五点多啊大哥!”

“我帮你脱身!”

“成交!”

姜延翻身起来,整个人乱糟糟的,身上的高定西装也全部都破碎不堪,还有斑斑点点的血迹。

他身处在荒无人烟的郊区,四周都是芦苇荡,黑灯瞎火,渺无人烟。

废弃工厂内,他双手在键盘上飞速流转,屏幕上的蓝屏代码以肉眼捕捉不到的速度翻滚。

在距离他不远的贫民窟内,原本松了一口气的安青筠正盘算着接下来该去哪,屏幕正中央的红色感叹号突然闪烁起来。

伴随着报警声,在黑夜里显得尤为刺耳。

安青筠脸色突变,漂亮的惹眼的眉眼眯起,目光如炬,唇角微勾:“找死?”

她正身坐起,开始了和对方的博弈。
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她的表情逐渐有所变化。

“是他!”

而此时姜延也意识到了不对劲,这熟悉的进攻方式和手法,很难不让人联想到那位。

他迅速转攻为守,保住了自己的IP和重要资料不被泄露。

任务宣告失败,可他却全身而退。

安青筠还想继续进攻,但是对方无懈可击的防线让她攻无可攻,她的脸上头一次出现了挫败感。

让她感觉到力不从心的向来就只有一个人。

那就是这次的暗杀对象,黑客榜排行第二的姜延。

近些年,他一直稳居第二,可安青筠却心知肚明,姜延第二,并非他实力只有第二,而是他不屑于榜单的争斗。

若真要论起来,姜延与她,大抵是并列第一,两败俱伤。

她查到姜延在这个国家,但却查不到他的具体,位置,只能在这贫民窟等着,可现在终于有了一点苗头,竟然还跟陆砚深挂上了钩。

安青筠顿时觉得有点头疼。

陆砚深再打电话给姜延的时候,他已经拿上全部家当跑了。

姜延的嘴像是机关枪一样没停过:“陆爷,我知道你恨我,恨我太优秀,恨我不能接受你的邀请成为陆氏一份子,但是也不带这么坑人的吧,把我往火坑里推,那死丫头这两天在追杀我,有多少想要我命的人听命于她,如果我被抓到,五马分尸算是轻的!你说的帮我脱身,说吧,怎么帮?”

陆砚深的语气不急不缓:“那监控破解成功了吗?”

姜延气结:“当然没有!但是我们这行的规矩你也知道,出手就要收费,至于结果,尽人事听天命,对方太强大,我无能为力。”

陆砚深沉声:“半小时后,机场。”

姜延勾唇,帅气逼人的脸上划过戏谑:“好嘞!”

安青筠一时半会确实破不开他的信息,但是对她而言,找到他最后消失的所在地只是时间问题。

所以当安青筠半小时后站在这一片芦苇荡中时,脸色黑沉如锅底。

她怎么也想不到这家伙竟然会躲在距离她不过二百公里的荒地!

狗东西!

她面前的人颔首:“青姐,这一单有点难,不如,我们换一个目标?”

他们接了单,倘若在规定时间内完不成任务,就要退回雇主的全部定金,而今天刚巧是最后期限。

姜延就像一个泥鳅,他们追了好几个月,却还是被他跑了。

安青筠脸色就像是吞了一只苍蝇,铁青深沉。

她没说话,只是拿出手机翻了下网页,上面突然弹出了一条信息。

【雇主撤回任务,款项关 注fread-com已汇入你的账户,请注意查收!】

安青筠愣了。

她从业这么长时间,还真的是头一次见到有雇主撤回任务。

这位,是个真大佬。

挥金如土,视金钱如牛粪,撤回任务,可是要付双倍违约金的。

安青筠深吸一口气:“回去吧。”

“青姐,不做任务了?这里应该还有别的任务,不如顺手做了?”

安青筠满意地看着手机屏幕:“人没处理,但是任务算是结束了,双倍违约金到账,走吧,请你们搓一顿!”

“青姐万岁!”

“跟着青姐有肉吃!”

“青姐牛逼!”

早上七点。

陆砚深的卡宴从西子湾离开,直奔医院。

他先去看了冬冬,确保他还在安静地睡着,便直接去了叶惊秋的病房。

他身影颀长,立在门外,安静地看着病床上浑身是伤的叶惊秋。

女人脸上无半点血色,带着氧气面罩,呼吸虚弱,一旁的心脏监护一下一下地跳着,倘若没有波澜起伏,陆砚深都要以为躺在那里的是一具尸体。

他推门而入,守在床边的章寻第一时间察觉到了陆砚深的进入。

她猛地起身,坐着的凳子被她的腿弹开,发出巨大的声响,她压低声线:“陆……总……您怎么……来了……”

一句话,她说的支支吾吾,说着还看向套房的另一个房间。

里面,墨墨还在睡着。

还好她昨晚担心医生来检查吵到墨墨,所以把门从外面锁上了。

陆砚深也察觉到了章寻的不对劲,淡淡:“我来看看她,毕竟是为了救我。”

章寻听了,脑海中的一条线仿佛一下子被捋顺了。

她直视着陆砚深:“既然陆总知道叶叶是为了救您才受伤的,那还请陆总支付叶叶在住院期间的所有费用,还有公司的事情,请等她痊愈了再去处理。”

陆砚深看着躺在床上的叶惊秋,点头:“那是自然。”

章寻似乎也没想到陆砚深这么好说话,她站在一边,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。

陆砚深启唇:“章总,她怎么样了?”

“不知道什么时候醒,也可能永远醒不过来。”

就连医生,都没有十足的把握。

她只能守着叶叶,盼望着奇迹发生。

陆砚深的眼神落在静静躺着的叶惊秋身上,眼神暗着,看不穿心中所想。

章寻淡淡:“如果陆总没别的事,还请您先回去,对了,昨天我看到你带着一个小孩住院了,他怎么样了?”

她理所当然地问着冬冬的情况。

陆砚深没有起疑:“好多了,我会派人去缴费,她在医院的所有费用,我一并承担,还有午饭,我派人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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